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1986年春天，29岁的我张建军在县城粮食局工作，发小刘秀芳因为是"石女"被退婚19次，全村人都在议论纷纷。

"建军，你真的要娶秀芳？她那个病..."母亲哭着劝我。

我坚定地说："妈，我决定了，就是她。"

可新婚夜，当秀芳颤抖着告诉我真相时，我彻底傻了眼，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骗所有人...

01

我叫张建军，1957年出生，今年29岁。

在县城粮食局工作已经五年了，算是个有稳定工作的青年。

回想起和发小刘秀芳的这段往事，至今还觉得像做梦一样。

我们两家是邻居，从小一起长大。

秀芳比我小一岁，从小就长得水灵，性格也温柔。

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，一起上学放学。

她总是扎着两个小辫子，穿着母亲缝制的花布衣服。

我记得她最爱吃我家院子里那棵枣树上的枣子。

每到秋天，我都会爬上树给她摘最甜的那几颗。

她总是笑得很甜，露出两颗小虎牙。

那时候我就觉得，能让她开心是件很快乐的事。

上了中学以后，我们依然走得很近。

我的学习成绩比她好一些，经常帮她补习功课。

每天放学后，我们总是一起走回家。

路上她会跟我说一些学校里的趣事，我也会告诉她一些书本上的知识。

那时候的日子简单而美好，没有什么烦恼。

青春期的时候，我对她确实有过朦胧的好感。

看到她和别的男同学说话，我心里会有些不舒服。

但那个年代的孩子都比较保守，我从来没有表达过这种感情。

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，做她最好的朋友。

有一次她生病了，我每天都去她家看她。

给她带她爱吃的糖果，陪她说话解闷。

她康复后对我说："建军哥，你对我真好。"

那一刻我心里暖暖的，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。

高中毕业后，我考上了师范学校。

秀芳的成绩不够，就留在家乡准备工作。

分别的那天，她哭了。

我也舍不得，但还是踏上了去县城的班车。

透过车窗，我看到她站在路边，眼泪不停地流。

我在心里默默发誓，一定要好好学习，将来回来娶她。

师范毕业后，我被分配到粮食局工作。

这是个不错的工作，收入稳定，前景也还可以。

秀芳则进了镇上的纺织厂，做纺织女工。

虽然工作辛苦，但她很认真负责，同事们都夸她手艺好。

我们偶尔会见面，关系依然很好。

但随着年龄增长，各自的父母都在忙着给我们介绍对象。

我谈过几个女朋友，但都感觉缺少什么。

她们或许很漂亮，或许很温柔，但总觉得不如秀芳那么自然。

听说秀芳也在相亲，心里总有点说不出的失落。

我知道她迟早要嫁人，但还是希望她能等等我。

1983年春天，我听母亲说秀芳订婚了。

对象是邻县的一个小学老师，据说人品不错，家境也还可以。

我当时心里五味杂陈，既为她高兴，又有些遗憾。

毕竟我们只是青梅竹马，各自有各自的人生道路要走。

我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，准备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。

可没过两个月，母亲又告诉我一个消息。

"秀芳退婚了。"母亲的语气有些沉重。

"为什么？听说那个老师人挺好的。"我急忙问道。

"听说是体检的时候发现她有问题，是个石女。"

当时我并不完全理解"石女"这个词的含义。

只知道这是一种生理上的缺陷，会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和生育。

我为秀芳感到难过，这种事情对一个女孩来说太残酷了。

母亲接着说："她妈妈都哭瞎了眼，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"

"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啊，长得这么好看，偏偏有这种病。"

听到这些话，我心里更加难受。

那个从小就像天使一样的女孩，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里，关于秀芳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。

每次都是同样的模式：相亲、谈得不错、体检、退婚。

村里的媒婆开始不愿意给她介绍对象了。

"这孩子的情况特殊，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家。"

"男方家一听说这个病，都摇头不愿意。"

但秀芳的父母不死心，继续四处托人找对象。

他们带着女儿跑了很多地方，见了很多人。

有的人甚至连面都不愿意见，一听说病情就拒绝了。

有的人见了面，觉得姑娘不错，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。

到1985年秋天，她已经经历了15次退婚。

每一次都给她和家人带来巨大的痛苦。

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，指指点点。

有人说她命不好，克夫相。

有人说她家祖坟有问题，出了这样的女儿。

更有甚者，传言她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。

这些流言蜚语，让秀芳的生活变得更加困难。

她走在村里，总能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。

有些人会在她背后窃窃私语，有些人则直接避开她。

连小孩子都知道她的事情，有时候会指着她说话。

秀芳的父母越来越着急，四处求医问药。

听说他们带着女儿去过省城的大医院。

挂了专家号，花了不少钱，做了各种检查。

医生说这种病是先天性的，目前的医疗水平很难治愈。

建议他们接受现实，或者考虑领养孩子。

但在那个年代，这种建议根本不被接受。

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？

哪个家庭愿意接受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儿媳妇？

秀芳的母亲为此哭了无数次，头发都愁白了。

有时候我路过她家，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。

02

那年秋天，我在县城的街上偶遇了秀芳。

她正从药店出来，手里拿着一包中药。

看到我的时候，她愣了一下，勉强笑了笑。

"建军哥。"她叫我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
我看着眼前的她，心里一阵酸楚。

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，现在变得憔悴不堪。

她瘦了很多，脸色苍白，眼神里没有了光彩。

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，现在显得干枯无光。

连走路的姿态都变了，显得小心翼翼，缺乏自信。

"秀芳，你还好吗？"我关切地问道。

她点点头，但眼圈却红了。

"还行，就是身体不太好，在吃中药调理。"

我知道她在撒谎，那些中药根本治不好她的病。

但我没有拆穿她，只是心疼地看着她。

"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，很久没有好好聊天了。"我提议道。

她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我们走进了街边的一家茶馆。

这是一家很简陋的小店，客人不多，环境安静。

在昏暗的灯光下，她向我倾诉了内心的痛苦。

"建军哥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"

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深深的绝望。

"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，我都快习惯了。"

"开始还会哭，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。"

"村里人看我的眼神，就像看一个怪物。"

"有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，一了百了。"

听到她说想死，我的心猛地一紧。

"别说傻话，你还年轻，总会有办法的。"我急忙安慰她。

她摇摇头，苦笑了一下。

"什么办法？医生都说治不好。"

"我已经想开了，这辈子就一个人过算了。"

"我爸妈还在为我的事情奔波，真是太累了。"

"有时候我觉得，如果我没有出生就好了。"

看到她这样绝望，我心如刀割。

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，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。

她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，结婚生子，幸福地过一辈子。

可是命运却和她开了这样残酷的玩笑。

"秀芳，不要这样想。你是一个好女孩，值得被爱。"

"什么好女孩？我是个残缺的人，不完整的女人。"

"在我眼里，你就是最好的女孩。"

她看着我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
"建军哥，你别安慰我了。"

"我不是安慰你，我说的是真心话。"

那天我们聊了很久，直到茶馆要关门才分别。

走在回家的路上，我的心情非常沉重。

回到家里，我一夜没睡。

脑子里全是秀芳的话和她绝望的表情。

从那以后，我开始频繁地找理由去看她。

有时候是帮她买一些日用品，有时候是帮她修理家里的东西。

有时候就是简单地陪她聊聊天，说说工作上的事情。

她起初有些意外，后来也就习惯了。

"建军哥，你对我这么好，我心里过意不去。"

"别人都躲着我，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"

"只有你还愿意和我说话，还愿意帮助我。"

每次听她这样说，我心里都很不是滋味。

我告诉她："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你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忙。"

"而且你没有做错什么，为什么要躲着你？"

"那些人太愚昧了，不理他们就是。"

慢慢地，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在发生变化。

从小时候的青梅竹马，到现在的同情怜惜。

再到后来，我意识到那是更深层的东西。

是的，我爱上了这个被命运捉弄的女孩。

我开始认真考虑我们的未来。

虽然她有生理缺陷，但这并不影响她作为一个人的价值。

她善良、温柔、勤劳，这些品质比什么都重要。

她会做饭、会缝补、会持家，是个很好的女人。

至于孩子的问题，我想我们可以领养一个。

现在有很多孤儿，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。

而且，我发现自己真的不在乎她的身体缺陷。

我爱的是她这个人，不是她的身体功能。

经过几个月的深思熟虑，我做出了决定。

1986年初的一个下午，我去纺织厂找她。

那天正好是她的休息日，我们在厂门口见面。

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外套，虽然简朴但很干净。

看到我来找她，她有些意外。

"建军哥，你怎么来了？"

"秀芳，我有话要对你说。"

她看着我认真的表情，有些紧张。

"你说。"

我深吸一口气，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。

"嫁给我吧。"

她愣住了，眼睛瞪得很大，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

"你...你在说什么？"

"我说，嫁给我。我不在乎你的身体问题。"

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。

"建军哥，你疯了吗？我这样的人怎么能..."

"在我眼里，你就是最好的女孩。"

"我不要你因为同情我就..."

"不是同情，是爱。我爱你，秀芳。"

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出"爱"这个字。

她哭得更厉害了，不停地摇头。

"不行，我不能害了你。"

"你还年轻，应该找个健康的女孩结婚生子。"

"我已经决定了，如果你不答应，我就一辈子不结婚。"

我的话让她更加难过。

她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。

"你不知道我的痛苦，不知道嫁给我意味着什么。"

"我知道，但我不在乎。"

"你会后悔的，会怨恨我的。"

"我永远不会后悔，也不会怨恨你。"

03

那天我们在厂门口僵持了很久。

路过的工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，议论纷纷。

最后她哭着跑走了，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，我一直在坚持不懈地追求她。

每天下班后我都去纺织厂等她。

给她带她爱吃的零食，陪她散步聊天。

有时候她不愿意见我，我就在厂门口等着。

有时候她躲着我，我就找其他机会出现在她面前。

我知道她心里是有感情的，只是不敢接受。

慢慢地，她的态度开始松动。

"建军哥，你真的想清楚了吗？"

"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给你生孩子。"

"我想得很清楚，只要你愿意，我们可以领养孩子。"

"可是你的父母呢？他们会同意吗？"

说到这里，我有些犹豫。

确实，我还没有告诉父母我的想法。

但我相信，他们最终会理解的。

"他们会同意的，我会说服他们。"

"那些退过婚的男人，他们都接受不了我。"

"我不是他们，我是张建军。"

"我爱的是你这个人，不是别的什么。"

看到我坚定的态度，她开始动摇了。

有一天晚上，她终于点头答应了我的求婚。

那天她哭得很厉害，但眼神中有了希望的光芒。

"建军哥，如果你将来后悔了..."

"我不会后悔的，永远不会。"

我紧紧抱住她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。

这一刻，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
可是，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时，家里炸开了锅。

"你疯了吗？娶一个石女？"母亲当场就哭了。

"我们老张家就你一个儿子，你这是要断后啊！"

父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，脸都涨红了。

"我反对！坚决反对！"

"爸，妈，你们冷静一点听我说。 "

"有什么好说的？你被那个丫头迷了心窍！"

母亲哭着说："她都被退婚这么多次了，你还要往火坑里跳？"

"她是个好女孩，只是命不好。"

"好女孩多的是，为什么偏偏要选她？"

父亲气得站起来，指着我说："你要是敢娶她，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！"

面对父母的强烈反对，我也很痛苦。

但我已经下定决心，不会改变。

"爸，妈，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。"

"但我已经29岁了，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。"

"我爱秀芳，我要娶她。"

母亲哭得更厉害了："你这是要气死我们啊！"

"你考虑过以后吗？没有孩子怎么办？"

"老了谁来照顾你们？"

"我们可以领养孩子，一样可以传宗接代。"

"领养的能和亲生的一样吗？"

父亲更是愤怒："你们老张家的血脉就要断在你手里了！"

那天晚上，我们吵得很凶。

家里的邻居都听到了声音，纷纷过来劝架。

"建军，你父母说得有道理，你要慎重考虑。 "

"是啊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，可不能儿戏。 "

但我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。

最后我摔门而出，搬到了单位的宿舍。

亲戚朋友们知道这事后，也纷纷来劝我。

"建军，你可要想清楚啊。 "

"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，不能只考虑感情。 "

"秀芳那个病，真的治不好吗？"

"要不再看看别的医生，说不定有办法。 "

面对所有人的劝阻，我始终坚持自己的选择。

我知道他们都是好意，但感情的事别人无法代替。

我爱秀芳，这就足够了。

其他的困难，我们可以一起面对。

秀芳知道我因为她和家里闹翻后，更加自责。

"建军哥，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。 "

"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失去家人。 "

"你是我选择的妻子，他们迟早会接受的。 "

我坚定地对她说："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婚礼。 "

秀芳家的态度相对复杂一些。

她的父母起初也不同意，担心耽误了我。

"建军这孩子是好孩子，我们不能害了他。 "

秀芳的母亲私下找我谈过话。

"建军，你真的想清楚了吗？"

"秀芳的病，医生说是天生的，治不好。"

"她这辈子都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，也不能生孩子。"

"阿姨，我都知道。我不在乎这些。"

"你现在不在乎，以后呢？男人都希望有自己的孩子。"

"我可以把领养的孩子当作亲生的一样对待。"

看到我态度坚决，她的母亲也不再劝阻。

"那就委屈你了，孩子。"

"我们家秀芳命苦，能遇到你这样的好人，是她的福气。"

经过一番周折，双方家长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。

虽然他们心里都有顾虑，但拗不过我们的坚持。

1986年春天，我们开始筹备婚礼。

由于双方家庭都不太支持，婚礼办得很简单。

我们只在县城的一家饭店订了三桌酒席。

邀请的都是最亲近的朋友和必须通知的亲戚。

秀芳没有买昂贵的婚纱，只是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。

虽然朴素，但她依然很美，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。

我穿着新买的中山装，梳得整整齐齐。

04

婚礼的前一天晚上，我失眠了。

不是因为紧张，而是因为兴奋。

明天我就要和心爱的女孩结婚了。

想到这里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婚礼当天的天气很好，阳光明媚。

秀芳看起来有些紧张，但精神状态很好。

她的眼中含着泪水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感激。

"建军，谢谢你娶我。"她轻声说道。

"傻话，应该是我谢谢你嫁给我。"

婚礼的气氛虽然不够热烈，但还算温馨。

我的几个好朋友都来了，给我们送上真诚的祝福。

"建军，你们一定要幸福啊。 "

"放心吧，我会好好照顾秀芳的。 "

秀芳的同事们也来了几个，都夸她今天特别漂亮。

"秀芳姐，你今天真漂亮！"

"建军哥对你真好，你们要幸福哦！"

看到大家的祝福，秀芳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
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。

酒席散了以后，我们回到了我租的新房。

这是一间位于县城边缘的平房，有两个房间。

虽然不大，但我们把它收拾得很温馨。

秀芳很有持家的天赋，家里的一切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
墙上贴着我们的结婚照，桌上摆着她亲手做的布艺装饰。

我们还买了一些简单的家具，勉强凑成了一个家。

邻居们对我们这对新夫妻议论纷纷。

有人同情，有人好奇，有人则是纯粹的八卦。

但我们都选择不去在意。

我们有自己的生活，不需要别人的指手画脚。

晚上，我们回到了新房。

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。

秀芳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。

她在房间里忙忙碌碌，整理着根本不需要整理的东西。

我知道她在逃避即将到来的时刻。

"秀芳，你累了吧？休息一下。 "

"我不累，我再收拾一下。 "

她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我走过去，轻轻抱住了她。

"没关系的，我们慢慢来。 "

她在我怀里颤抖着，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
"建军哥，我对不起你。 "

"为什么这样说？"

"我知道你想要孩子，可是我..."

"我们之前说过了，可以领养孩子。"

我们在沙发上坐下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。

月光从窗户洒进来，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柔的氛围。

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张，知道她内心的恐惧。

"建军哥，其实我有话要对你说。"

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种奇怪的颤音。

"什么话？"

她从我怀里抬起头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
"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"

看到她严肃的表情，我也紧张起来。

"到底是什么事？"
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似乎在鼓起勇气。

我完全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听到什么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